朴甜甜

你一定要幸福呀

【楼诚衍生/一克】反守为攻 番外

蒜泥蛋黄酱:

本篇重修过啦~




我又来宠幸一克啦~


@香蕉在楼诚坑里爬不起来 的一克日常。


本来是日常的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越来越污了。。。


可以选择在分界线前止步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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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看前篇哟~




反守为攻上


反守为攻下






【楼诚衍生/一克】反守为攻 番外






一郎这几天都在给敌工部的战士上课,根据地懂日语的人不多,敌工部又急需这方面的人才,于是罗校长便指名让一郎去教课,他是日本人,但一直在中国生活工作,两国语言都能融会贯通,虽然没有教书的经验,但放眼四周,好像也找不到其他比他更合适的对象。




一郎也对这件事很上心。


一有空闲就开始琢磨怎么才能编出一个通俗易懂的教学材料帮助大家学习,他已经写好一份初稿交到罗校长案头上,准备回头收集一下意见再做修改,陕北公学那边的年轻人也都是热心肠,自从一郎上次舍身保护女学生以后,大家都对他好感倍增,纷纷表示只要教材定稿就帮忙一起抄写。




谁知道他的眼睛赶巧在这时候受了伤,好在伤势并不严重,只要每天按照医生的要求按时换药,平时敷好纱布就行。但一只眼睛不能看东西着实影响日常生活,因为无法对焦的关系,他经常掌握不好距离感,走阶梯和坑坑洼洼的山路时尤其吃亏,有时一脚踩错就会摔得鼻青脸肿,几天下来,一郎已经数不清自己摔了几个跟头,好几次膝盖撞红了,鼻头上也破了一块皮,抗大和陕北公学之间跑来跑去也有好长一段路,他中途跌跌撞撞的可没少遭罪。


 


黄勀攻一在前线完成作战任务就风尘仆仆地赶回凤凰山,刚到首长那里汇报完就忙不迭地跑去抗大。




敌工部的课借用了抗大的教室,太阳快落山了,这里刚散课,学员从大院里鱼贯而出,就剩下一郎一个人在拿抹布擦黑板,写板书时扬起的粉尘在他鼻头上落了一片。




“瞧瞧,伤口上都沾上粉笔末子了,回头要是感染了可咋办?”


黄勀攻临走前一郎就受了伤,那会儿他只记得嘱咐人要小心照顾伤口,完全没料到双眼失焦带来的麻烦更多,他咋咋呼呼地吼着,赶紧把一郎拉到座位上,顺手把对方遮在额前的头发捋开,果然,额头上也有一块乌青,颜色已经深了好几圈。 




“你这么着可不行!”




黄勀攻本来瞪起眼来就特别凶,一郎看他生气,更加不敢吭声了,只好乖乖坐着听他训话,最后才小声嘀咕一句其实不是啥大不了的伤,挨挨就过去了,可黄勀攻哪里听得他这么说。




“少废话,呆会儿出去你拉着我手,别又摔了。”


口气根本不容反驳。 




一郎习惯性地点头应下,再一琢磨就有点不对味了,赶紧抬起头来:“那不太好吧,外面这么多人呢,两个大男人手拉手的……别人看了准要指指点点……” 




“听蝲蛄咕叫还不种庄稼了?你就光明正大拉着我,甭管别人说三道四的!”




一郎挠挠脸颊,还有些不好意思,手指头小心翼翼碰了碰黄勀攻的手背就马上往回缩,黄勀攻心想着这人平常和炕上的样子怎么差别这么大呢,心里暗骂了句怂蛋,接着就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然后大摇大摆地往院外走,旁若无人。 




黄勀攻坦荡荡地走在前面,路上也有人好奇问上一句,他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接照实说,围观诸人一听这理由倒也在理,便没人继续追究了,转而开始笑话一郎脸红的样子像刚过门的新媳妇。




“哎呀,老黄你这又是什么欺负人的新把戏?”


李兴国揣着文件刚好从前面路过,眼睛一瞄就看到他们两个。




“没瞅见人家眼睛伤着了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没好地儿了。”旁人越是一副戏弄人的口气,黄勀攻就说得越理直气壮,“这里都是山路,他要是不小心一脚踏空了那还得了?罗校长也说了,同志之间要互相帮助,我只是身体力行而已。” 




“嘿哟哟,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嘛。”


李兴国啧啧嘴。


 


“不信你闭着一只眼走路试试,看不把你摔个狗吃屎!”


说着,黄勀攻把手又握紧了几分。 


 


李兴国都替他臊得慌:“妈呀,我长针眼了,谁谁谁赶紧来扶我一把!” 




“你就戳这儿,等你那素未谋面的媳妇过来搀你吧!”




黄勀攻在兄弟面前多少有些心虚,干脆不搭理搭理李兴国的酸话,立马拉着人调头往山上走,他步子迈得特别大,一郎追得辛苦,差点又被地上的坑绊上一记,黄勀攻这才赶紧停下。 




一郎稳住脚,赶紧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刚才李主任过来的时候你紧张坏了吧?”




“胡说,老子会怕他?”


一听就开始炸毛。 




“手都抖了,全是汗。”


。 




“拉着你走还不好了啊!”


走在前面的人压了压帽檐,口气仍旧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好好好,好得不行不行的。” 




凤凰山上一片参天大树,乡间土路填的都是些碎石子,还好这几天没下雨,不然山路泥泞只会更加难走。黄勀攻有意放慢脚步迁就一郎的速度,两个人肩膀挨着肩膀挤在狭窄的小路上,热乎乎的手掌心很快又捂出一片汗,湿哒哒的粘人,虽是如此,但一郎还是紧紧攥着黄勀攻的手,见四下无人,胆子也跟着壮了起来。




山头上野花盛放,风一吹便送来阵阵醉人的花香,直钻进十指交扣的缝隙里。




“这次任务办的还顺利吧,原先还说要迟几天才能回来呢。”


一郎问道。 


 


“还成,收获挺大的,总部首长们也很高兴。”




“没受伤吧,听说你们交火了好几次?” 


 


“翻工事的时候被石头磕破了点皮而已,抹点口水就行。”




“那可比我脸上这点小伤重多了,亏得你刚才还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废话,那不一样。”看到一郎脸上掩饰不住的笑,那股别扭劲又被山风吹得嗞嗞往上冒,“我这好心好意担心呢,你还笑话我?”




“没,你能想着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一郎向前一步,将脸凑到黄勀攻面前,脸歪过几分,鼻尖擦过鼻尖。黄勀攻下意识地往后一让,眼光四处环顾,确定没外人了才翻翻眼睛,将脸往前抵近少许。 




“把嘴张开嘛。”


一郎细声细气地哄着,接着就在他唇上轻轻一点。


 


黄勀攻的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被满是柔情的语调撬开了牙关,舌尖随即卷了进来,腰也被手臂牢牢圈住,裤腰带相互顶着,若是房里也就罢了,可这里偏偏是外头,天边的火烧云把青草地也染成了橙红色,红晕没过灰军装和晒黑的脖子,爬满了脸。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先回、回屋再说!”


黄勀攻使劲将扣在腰上的手拉开,慌慌张张地拿手背在嘴上抹了一把。




“好。” 


一郎美滋滋地笑,主动牵上他的手。 




原本十来分钟的路,两个人硬是多花了两倍的时间,从太阳落山一直走到月亮露头,等进了窑洞关上门,先前还扭扭捏捏的那位就更不肯撒手了。




“这次眼睛伤得一点都不亏。”


一郎从来没敢想,有朝一日自己可以和对方堂堂正正手牵手在人前走过,这次颇有些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意味,他用拇指反复摩挲着黄勀攻的手背,两个人的手型本就好看,扣在一起更是相得益彰。




“呆子!你装装样子把纱布继续贴在脸上不就行了,哪有这么见不得自己伤好的,我就烦你老说这种话。”




一郎嘿嘿笑着挠了挠头发,用仿佛泡过蜜罐的调子喊了声勀攻,接着便把人拉到怀里紧紧圈住,黄勀攻一仰头就被他抹了一嘴糖,就跟吃了蜜瓜的灶王爷似的,一下子什么抱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日常和污的分界线------------------









黄勀攻可没给他好脸色看,倒下之前那段他还记着呢,嗯,记小黑本上:“等腰好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声音有气无力。 


 


“是是,任凭你收拾。”




 一郎坐在炕头边笑着应,黄勀攻翻了个身,伸手搂住他的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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